(在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指引下——新時代新作為新篇章·習近平總書記關切事)
我的長江我的家
新華社合肥11月19日電?題:我的長江我的家
新華社記者劉菁、李亞彪、陳尚營
“一條大河波浪寬,風吹稻花香兩岸……”熟悉的旋律,我們的長江,我們的家鄉(xiāng)。
長江,中國最長的河流,覆蓋沿江11省市、橫跨我國東中西三大板塊的經濟帶,占據全國“半壁江山”的人口規(guī)模和經濟總量……
習近平總書記指出,“要把修復長江生態(tài)環(huán)境擺在壓倒性位置”“改善長江生態(tài)環(huán)境和水域生態(tài)功能,提升生態(tài)系統(tǒng)質量和穩(wěn)定性”。
如今的長江兩岸,每天都在演繹著人水和諧共生的故事。人民保護長江、長江造福人民,上游、中游、下游共飲一江水的“長江人”,相約守護著這條綿延萬里的“共同的家”,共畫美麗和諧的新時代長江萬里圖。
【長江面孔一】“網紅”護魚隊隊長劉鴻:把守護進行到底
【我與長江】我自小在長江邊長大,目前在江津區(qū)經營一家建筑公司,為張藝謀導演的電影《十面埋伏》《滿城盡帶黃金甲》做過場景。不過,我更在乎自己另一個身份:鴻鵠護魚志愿隊隊長。長江是我的家,水中的魚、空中的鳥都是我的家人、鄰居。
我最痛恨非法電魚者。6年前,我組建了一支民間護魚隊伍,所有裝備和費用都自掏腰包。由于擋了不法分子的財路,大伙有的被威脅恐嚇,有的甚至被打傷??蔀榱诉@個家,再多艱苦和委屈都能忍受,再大挑戰(zhàn)和危險都要面對。幾天前,我看到紅嘴鷗成群結隊來這里過冬,這是很多年沒看到過的景象,于是更堅定了我們的決心:要把守護進行到底。
【新聞深一度】山城重慶,是長江上游的生態(tài)屏障。這里是長江鱘、胭脂魚等珍稀特有魚類的天堂。重慶將部分退捕漁民組成護魚志愿隊,這些漁民熟悉水情、深愛長江,與執(zhí)法人員日夜守護,為長江珍稀特有魚類織成了一道嚴密的防護網,僅今年就發(fā)現和制止各類違法行為200多件。一度很少出現的長江鱘、娃娃魚等珍稀動物,越來越多地開始在長江出現。
【長江面孔二】黃梅戲表演藝術家韓再芬:長江伴我成長,長江賜我力量
【我與長江】“萬里長江此咽喉”,說的就是我的家鄉(xiāng)安慶。1978年,我剛滿10歲,被招收進安慶地區(qū)黃梅戲劇團學員班,開始了我在長江邊的藝術成長之路。第一次看到長江,望著江水奔流的景象,內心洶涌澎湃,久久難以平靜。
后來的歲月里,長江一直伴我成長、給我力量,承載著我最美好的青春夢想,見證了我的藝術生涯,激勵我更加充滿自信地為黃梅戲藝術發(fā)展和傳承工作奔走。我漸漸養(yǎng)成了一個習慣,接待遠方來安慶的朋友,總會帶他們到江邊走走。我深愛的黃梅戲藝術,也像長江那樣,有著海納百川的胸懷,才得以源遠流長。我要用黃梅戲的藝術魅力,推動更多人一起守護好母親河,共同造福子孫后代。
【新聞深一度】安慶是萬里長江入皖第一站。近年來,安慶市全面推進長江生態(tài)環(huán)境保護和修復,波光粼粼的江面上白鷺飛翔,廢棄礦山恢復治理項目區(qū)草木蔥蘢。由于長江文化特征鮮明,安慶市正將長江歷史文化、山水文化與城鄉(xiāng)發(fā)展相融合,突出地方特色,采用“微改造”的“繡花”功夫,保護、傳承、弘揚長江文化。
【長江面孔三】環(huán)保志愿者丁潔:行走長江,尋找“同行者”
【我與長江】5年,100次出發(fā),行程超過20萬公里,調研過1000個污染點,推動過約400處污染點整改——這是我們的“護江”清單。
我大學時就參與保護長江生態(tài)的志愿活動。我發(fā)現,越是熟悉的,越容易被忽視,看不見的污染正悄然發(fā)生。畢業(yè)后,我把志愿變成職業(yè),與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為長江奔走。我們徒步記錄沿岸風物,打造“河流圖書館”;我們將申請污染數據公開的信函寄往沿江各地,推動全天候監(jiān)督;我們抵近偷排現場,有一次在造紙廠排污口被驅趕,我們躲進樹林守了幾個小時,直到保安休息,又跑回岸邊,采集了排污口水樣。長江是我們的家,需要我們這樣的力量。3年前,我們發(fā)起“尋6萬人守護安徽”的環(huán)保公益活動。如今,并肩同行者越來越多,朋友圈越擴越大。
【新聞深一度】“我家住在江之尾,半城山半城水”,蕪湖自古有“江東名邑”美譽。長江是蕪湖的發(fā)展根基,是高質量發(fā)展的活力源泉。近年來,蕪湖深入推進長江干流岸線集中專項整治,拆除清場200多個非法碼頭、修造船廠和非法采砂點,整治“散亂污”企業(yè)2833家,重點清理整治企業(yè)排污口,嚴防長江“病從口入”。
【長江面孔四】婚紗攝影師孫兆飛:美好生活,就在我的鏡頭里
【我與長江】我做攝影師十多年了,現在是馬鞍山一家影像傳媒工作室的負責人。新人拍婚紗照,取外景時,喜歡在江邊拍攝,因為長江壯闊、秀美,而且是母親河。以前拍照,可選的地方很少,要跑比較遠的地方拍外景。現在方便多了,很多新人愿意到薛家洼生態(tài)園去拍,兩周前我剛去拍了一組。
我家距離江邊不遠,從記事起到現在,我眼里的長江、薛家洼經歷了三個階段:小時候江里魚多,水質好,薛家洼那時比較原生態(tài);20歲時,感覺長江“病”了、“丑”了,碼頭、養(yǎng)殖場等讓這里變得“臟亂差”;這幾年變化很大,不管是長江水質,還是薛家洼整治,長江完成了一次大“變臉”,煥發(fā)了生機。
【新聞深一度】馬鞍山市薛家洼生態(tài)園地處長江東岸,生態(tài)環(huán)境問題一度非常突出,如今的薛家洼逐步成為城市生態(tài)客廳。薛家洼只是馬鞍山長江段保護的一個縮影,如今的馬鞍山緊扣打造長三角“白菜心”的發(fā)展定位,以環(huán)保整改倒逼產業(yè)轉型,以“生態(tài)優(yōu)先、綠色發(fā)展”的實際行動保護好長江,既提升了生態(tài)環(huán)境質量,又為美麗產業(yè)、美麗經濟騰出了空間。
【長江面孔五】長江放流的大學生鄭冰清:守護長江,自帶“流量”
【我與長江】與長江結緣的2002年,我只有7歲。那一年,爺爺帶我去江邊放流魚苗。由于環(huán)境惡化、捕撈過度,長江刀魚和河豚資源嚴重枯竭,鰣魚更是多年未見。18年來,我跟著爺爺每年把繁育出來的珍貴魚苗向長江放流,爺爺被稱為“長江放流第一人”。
上大學后,我一直研究和關注珍稀魚類繁衍難題。今年6月,我的導師在長江江陰段發(fā)現了野生河豚幼苗,說明這個幾乎絕跡的物種正在形成種群,也證明了我們多年來堅持放流的價值。疫情期間,我通過網絡直播,介紹長江魚類的生活習性特點,講解如何去保護長江中瀕臨滅絕的魚類,爺爺也分享了自己當年的故事。無論放流還是直播,都是我為母親河送上的微不足道的“流量”。
【新聞深一度】增殖放流,是國內外公認的養(yǎng)護水生生物資源直接、有效的手段。長江下游江陰市素有“江尾海頭”之稱,是重要的區(qū)域生態(tài)節(jié)點。自2007年始,江陰將每年6月12日定為“長江放流日”,至今向長江放流各類魚苗魚種超過1.6億尾。近年來,長江江陰段出現了對環(huán)境、餌料要求很高的江豚,江陰段水質環(huán)境改善、生物多樣性恢復取得了明顯成效。(參與采寫記者:陳諾、韓振、楊丁淼)
(海報制作:朱青、劉旭峰、李雨澤)
這是落日余暉下的重慶朝天門和江北嘴(2017年5月3日攝)。新華社記者 劉潺 攝
這是重慶奉節(jié)縣長江三峽的瞿塘峽一帶景色(2019年3月28日攝,無人機照片)。新華社記者 王全超 攝
這是安徽銅陵濱江生態(tài)公園一隅(2019年5月5日攝)。新華社發(fā)(郜小兵 攝)
這是安慶市振風塔(2019年10月19日攝,無人機照片)。新華社發(fā)(王帆 攝)
這是11月13日在四川省瀘州市東門口長江邊拍攝的紅嘴鷗。新華社發(fā)(牟科 攝)
這是8月14日拍攝的長江南源當曲河道(無人機照片)。新華社記者 吳剛 攝
俯瞰長江和漢江交匯處的湖北武漢漢口龍王廟江段(拼接照片,2017年7月28日攝)。新華社記者 熊琦 攝
船舶行駛在湖北省宜昌市秭歸縣三峽翻壩物流園一帶水域(4月20日攝,無人機照片)。新華社發(fā)(王罡 攝)
這是位于云南省麗江市玉龍納西族自治縣石鼓鎮(zhèn)的“長江第一灣”(2019年3月17日攝,無人機照片)。新華社記者 胡超 攝
這是長江干線宜昌段(2018年4月27日攝,無人機照片)。新華社發(fā)(劉亞靖 攝)
這是位于湖南省岳陽市岳陽樓附近的美景(2018年7月20日攝)。新華社記者 白田田 攝
這是11月14日拍攝的位于江蘇省揚州市的江都水利樞紐(無人機全景照片)。新華社記者 季春鵬 攝
船舶在湖北省武漢市陽邏港區(qū)水域行駛(2018年8月13日攝,無人機照片)。新華社記者 肖藝九 攝
長江從崇明島(前)和江蘇省海門市之間流向大海(2019年11月28日攝,無人機照片)。新華社記者 方喆 攝
這是江蘇揚州潤揚森林公園景色(2018年8月10日攝,無人機照片)。新華社發(fā)(孟德龍 攝)
這是上海陸家嘴風光(2017年4月15日攝,無人機照片)。新華社記者 丁汀 攝